“嗯。”夜箜暝轻轻点了点头，“夜元恺罪孽深重，死有余辜！就算我不杀他，我的族人也不会放过他的！”
“哎……”上官可章叹了一口气，没有接话。
他知道夜元恺确实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，他被处死也的确是罪有应得。
但是……
他毕竟与对方相识二十多年，就这样死了，总归觉得有些惋惜。
想到这里，上官可章只觉得心中一阵悲凉。
夜箜暝看着上官可章，眼底划过一抹复杂，却又飞快隐藏了起来，他没有告诉上官可章，当初上官涵影的死，正是夜元恺一手造成的。
如果不是夜元恺，上官涵影也不会英年早逝，以他在上官可章心中的地位，如果他活着，他肯定已经是千灵国最名正言顺的太子了。
只可惜……
这一切都已经改变不了了。
“父皇，我先回东煜宫拿些东西，然后再去乐暨宫陪母妃用午膳，晚些时候再过来接您。”夜箜暝淡淡的说道。
上官可章点了点头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……
离开昭阳宫，夜箜暝径直朝东煜宫方向走了去。
偌大的东煜宫，唯一让他还有点留恋的，就是那些存放在书房里的画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