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谢谢了。”
这么一闹腾倒让李氏放松了下来,她大大方方的道了谢,拿了勺子舀了红糖水吹着喝了起来。
灶房的石盆里再次放了揉好的粗粮面团,绿豆也磨好了。
白半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,快步回了屋里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她对齐镇说。
“你爹昨晚跟我说了,男女有别,我不能在你面前脱衣服,也不能让你扒我衣服。”齐镇认真的说。
白半夏捂额,她爹又哪里犯病了,什么叫她扒人家衣服?
“我是大夫,你是病人,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了?你不换药了?”她无奈的问。
“你爹说他来。”齐镇捂着领口,一副坚决不从的样子。
不想白半夏手指间突然多了一根银针,猛的朝他手上扎去,齐镇手一麻就被拉开了,衣领被扯开,露出了里面的伤口。
看到伤口没事,白半夏松了口气。
“叫你先别干活了,你休息下我又不会说你懒,你伤口再裂了,我还得重新给你治。”她埋怨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