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络不服了:“你要是从午时开始跪到现在不损筋脉看看?”
“哇,那他们还真是没有人性啊!”白狄支撑起他,虽然嫌弃但还是感慨他这悲惨的遭遇。
此事结束,众将士散去后,李湟被单独叫到禁足他们的房间。此时的门前已经没有人看守,白狄死死擒着他,一把推进屋内。
唐婉若找了张轮椅推着苏子络进来,陈炎君坐下,李湟被白狄一个踢腿跪倒在地。
李湟的脸色当然是傲慢不服了。
“把他的嘴压住。”陈炎君道。
白狄照办,除此之外还拿出绳子将他五花大绑。
陈炎君的手里把玩着这道虎符,对他说道:“朕知道你心存疑虑,而且多有不服,所以朕现在让你单独仔细察看。”
他说着将虎符扔到李湟面前,他的头让白狄压得很低,就这样过了许久。
“看清楚了?”陈炎君问。
白狄将虎符捡起来交还给他,一脚又踹在他身上:“陛下问你话呢,要是我们晚回来一步你这孙子还真打算弑君了啊?”
一想到这里白狄就有气,正打算再踢一脚,唐婉若拦住他:“白大人,李湟将军不信任我们才这样做。”她一边拦着白狄,一边问李湟,“将军,现在你可信我的话?我和平王在京城相识,认作义父女,他的确在临死前将虎符和平地兵马交给了朝廷;我还知道你们一只在谋划的事情,你们比并不想谋反叛国,而是想让大炎有更好的发展,百姓更加安居乐业,想拥护受民众爱戴的九亲王为皇上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