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明明是本王撞见你擅闯黄美人住所,你见事情败露便要杀本王。”宴行止冷道。
“你说谎!”宴行裕怒吼,“是你和黄美人做了苟且之事,还妄图诬陷孤!”
元贞帝沉喝一声,“住口!”
“太子,是朕让殇王先去请太医前来鹿光殿!”
宴行裕如遭雷击僵在当场,本能反驳,“不可能!”
元贞帝面色更加难看,“依太子所言,朕也在说谎?”
他前来鹿光殿的路上碰到宴行止,宴行止言道自己醉酒被搜查的禁卫军吵醒,再看宴行止衣衫不整,的确像是刚醒不久。
得知邀请太医,宴行止便自请去请太医去救人,元贞帝自不会反对。
宴行裕听后只觉心乱如麻,他哆嗦着摇头连忙道,“儿臣不敢,但儿臣绝没有欺辱黄美人,是他们二人苟且后还诬陷儿臣……”
“太子说得如此笃定,可有证人?”宴行止神色悠然冷漠。
“孤带来的禁卫军都是证人!”
“那他们可曾见到本王出入黄美人的殿内?”宴行止淡淡道。
禁卫军说不出话,他们只见到宴行止在出现黄美人门前,并未见到宴行止出入殿内。
宴行止冷笑,“本王倒是亲眼见到太子闯入黄美人殿内,而黄美人也不堪受辱撞柱自尽。”
“本王名声如何都不必在意,但黄美人乃是父皇的人,太子空口白牙不止诬陷本王,更是连累父皇和后宫妃嫔损毁声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