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不解地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。
纪无咎摇头笑了笑,笑得有些落寞:“算了,我这是明知故问。”
叶蓁蓁没心思和他扯闲篇儿:“皇上,你跑吧。”
“蓁蓁,我对你说过,两军对峙,最要紧的不是天时地利,也不是神兵利器,而是人心。”纪无咎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叶蓁蓁顺滑的发丝,说道,“在这一百多号人看来,冲上来的后果有两种:要么是斩杀两名敌方的低级武将,缴获一匹战马;要么就是中埋伏,全军覆没。如果是前一种,他们的战利品也不多;但如果是后一种,就要送掉性命。这就像是民间的赌博,赢得少,输得多,这样的局,谁愿意赌?”
叶蓁蓁抬起头,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所以,”他总结道,“真正不敢冒险的,不是我们,而是他们。”
叶蓁蓁的眼神有些发直。
纪无咎见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十分有趣,便捏了捏她的鼻子:“怎么了?”
“没,”叶蓁蓁低头,又落回他怀里,说道,“说实话,我都有点崇拜你了。”